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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我钱从排水口流出去。」顾湘云迈开大步继续往前走，关旭玲赶紧跟上。

    在二楼整个办公室都绕一圈后又继续往上走。

    不是已经把洗手间的漏水检查交给各部门经理去执行了吗？她还要g嘛？

    关旭玲虽然疑惑，但她熟知顾湘云的脾气，这时候她还是乖乖闭嘴，等待顾湘云的安排。

    顾湘云很快地晃了三层楼后，直达顶楼的总裁办公室，关旭玲亦步亦趋。

    「你现在是我聘请的顾问。」顾湘云拉开自己上衣的领子，看来是很讨厌脖子被约束的感觉。

    关旭玲移开视线，「我需要做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我要把饮水机撤掉一半。」顾湘云见鲁国智也进门后说「给我安抚员工的计划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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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饮水机？」关旭玲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「你没听错。」顾湘云嘴角微弯，看关旭玲一脸错愕的模样让她得意洋洋「撤掉一半的饮水机我每年可以省下五十万。」

    「嗯……我是惊讶了。」关旭玲很快回过神，然后重重点头「这真的是最容易忽略的费用。」

    「我不想在年尾收到什么抗议。」顾湘云微微蹙眉，接着又开始往外走，关旭玲要跟上，顾湘云一个回头让她差点撞上。「待在这。」由于距离很近，不知出自何种心态，顾湘云弯下腰在关旭玲耳边轻语「好好当个坏人啊！顾问大人～」

    关旭玲刷的一个后退步，这种放大版的美sE让关旭玲脸颊不可免俗的涌上一层红晕。